【DC/BvS】贊那托斯式弒神計畫 (2/?)
高端 Xanatos Gambit 贊那托斯式計畫, 詳細分析蝙蝠與萊總選擇的每一步棋路
要瞭解蝙蝠與萊總在電影裡下的棋路, 最重要的是懂得將兩位現有的情報行為和決定分開來分析, 還有兩人個別最原始的目的。那我們開始吧~
Part I. 目標
這一切的起因是個必定發生的巧合: 氪石Emerald City 在無數機緣偶然之下得以存在, 然後在印度洋中被發現, 這個時候蝙蝠與萊總個別思考後做了這樣的決定。
對 Bruce Wayne/蝙蝠俠 來說他最後的目標是「判死超人, 誰動手不重要」, 這是在瞭解超人與人類間的結構性矛盾後自己判斷的結論[1]; 這樣想法的產生跟 Lex 完全無關聯, 也直到他實際與超人交鋒之前都沒有改變過
對 Lex Luthor, jr. 來說他最後的目標是「證明超人不是全善全能的「神」, 然後判死超人, 誰動手不重要」; 想法的產生同樣只跟自己的經驗有關
* 結論: 在電影開始之前蝙蝠與萊總兩人的目標本身就有很高的重合性, 對彼此唯一的不確定因素是重合的程度。 他們都不是因為什麼人或外力操縱得到這個相似的結論的, 只能說 strange minds think alike 英雄所見略同。
[註解1.] “Men fall from the sky, the gods hurl thunderbolts, innocents die.”
Part II. “白葡萄牙人”情報 (1/2)
電影中首次見到蝙蝠俠, 他是在為了尋找“白葡萄牙人”而拷問第二個人, 由此推測出在電影開始之前蝙蝠俠就知道“白葡萄牙人”會把 氪石Emerald City 帶來哥譚 (髒彈從頭到尾都是欺騙 Alfred 的藉口)。 蝙蝠或許不知道白葡萄牙人是誰, 或許不知道白葡萄牙人是什麼, 但這就是這步棋最巧妙的地方, 因為整件事情 ...
是否有幕後, 幕後是誰? 不會影響結果
這是合法管道還是走私進口? 不會影響結果
是否為設計? 不會影響結果
最後那顆氪石會送往哪裡? 不會影響結果
甚至“白葡萄牙人”是個什麼東西? 完全不會影響結果
知道以上任何事情對此時的蝙蝠俠來說完全沒意義, 因為他的情報已經確定 最後氪石會入境美國一定是「“白葡萄牙人”把 氪石Emerald City 帶來哥譚這條路」。 蝙蝠俠早在這個時候就在追“白葡萄牙人”了, 代表著他在這個時候就有 100% 的把握不管最後進口的管道是什麼, 不管是否有幕後, 這些都不會影響他能搶奪到氪石這個結果。
於同一時間點來看看這個時候的 Lex 這邊, “白葡萄牙人”之所以還沒有動作, 是因為 Lex 還在跟 Finch市議員 周旋是否要將氪石從合法的管道進口, 還是依賴 The Russian 走私偷渡。 但不管最後做出哪像的選擇結果都一樣, 因為都會是蝙蝠預想的: 最後氪石會入境美國一定是「“白葡萄牙人”把 氪石Emerald City 帶來哥譚這條路」。
接下來又是蝙蝠俠這邊的動作, 已經鎖定並找到了 The Russian[2], 從而得知 Lex Luthor, jr. 有可能和“白葡萄牙人”有關連。 值得注意的是 Bruce 早在這之前就說過 The Russian 會帶他找到“白葡萄牙人”, 由此可知他完全沒有理由為了這個目的又再私刑拷問四個人, 從這個角度想 Alfred 之後那句“蝙蝠俠私刑拷問六個人一無所獲, 最後是由 Bruce Wayne 達成目的”這句的表面解讀同樣是個低估蝙蝠俠的誤解 ...... 蝙蝠自己其實更早前就知道拷問基層雜魚問出情報的機率不高, 並沒指望這條路成功, 也間接跟觀眾暗示了這點。
六人高調入獄合理推測會讓 Lex 知道蝙蝠俠找到 The Russian 是遲早的事情, 進而得出結論蝙蝠會知道他和“白葡萄牙人”有關連的可能性; 由此得知 Lex 可以預想蝙蝠俠登門拜訪的機率。 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只有兩種可能: 蝙蝠如果登門拜訪, 代表財產的損失而蝙蝠會獲得“白葡萄牙人”的資料; 蝙蝠如果不登門拜訪, 代表不會有財產的損失, 但是已經鎖定 The Russian 的蝙蝠會從其它管道獲得“白葡萄牙人”的資料。
不管怎麼決定蝙蝠俠都會獲得“白葡萄牙人”的情報, 而且這件事情的選擇權根本不在 Lex 身上, 所以既然既定結果無法避免那姑且將計就計: 減少財產的損失, 寄邀請函給 Bruce Wayne 讓他更輕易獲得“白葡萄牙人”的資料。
* 結論: 在這個時間點說 Lex 有意設計讓蝙蝠得到“白葡萄牙人”情報是個謬誤, 此事 Lex 壓根兒沒有選擇的權力, 甚至連防止蝙蝠得到這個情報的手段都沒有。
[註解2.] Bruce 遇上 The Russian 時他們交換的對話很有意思
“The house treats luck like an insult.”
“Good luck for one has always give others misfortune.”
“But, eventually, all accounts will balance out in the end.”
(蝙蝠的意思是 仰賴運氣是種侮辱, 最後的結果跟一時的好運無關; 這裡基本間接提到了 贊那托斯式計畫 跟 蝙蝠俠式算計 最大的差別)
Part II. “白葡萄牙人”情報 (2/2)
蝙蝠俠這邊就是個比較有趣的地方了。 Bruce Wayne 參與 Lex Luthor, jr. 的派對真的是同 Lex 和 Alfred (與觀眾) 所認為的, 是為了得到“白葡萄牙人”情報嗎?
現在的蝙蝠俠僅只懷疑 Lex 那邊有可能有“白葡萄牙人”的線索; 相反的, 他非常肯定繼續追查 The Russian 得到“白葡萄牙人”的情報只是早晚的問題。 這就是矛盾的癥結點: 如果是為了“白葡萄牙人”情報, 蝙蝠俠完全沒理由放棄追查 The Russian 轉而以 Lex Luthor, jr. 做為優先下手的目標。
發現問題了嗎? 那麼提問: 蝙蝠俠拜訪 Lex 的真正目的是什麼? 想想 Bruce 為什麼要不惜犧牲 7分鐘欺騙 Alfred 拷貝整個硬盤, 想想他的弒神計畫在這個時間點上還缺了哪片拼圖, 想想有什麼資訊他有 100% 的把握 Lex 擁有而他需要的。 答案是: 政府和 LexCorp 都擁有的氪石礦物生物輻射特性資料
* 結論: 搶奪氪石礦物生物輻射特性的資料, 才是 Bruce Wayne 此趟的真正目標[3]
從 Bruce Wayne/蝙蝠俠 的觀點來說這次的結果是: Bruce Wayne 拜訪 Lex Luthor, jr. 並獲得了“白葡萄牙人”情報和氪石資料; 同時基本上確認 Lex 擁有製造氪石武器的能力與動機
從 Lex Luthor, jr. 的觀點來說這次的結果是: 確認蝙蝠獲得了“白葡萄牙人”情報, 連氪石資料和未來 JL 的情報都被拷貝走了; 可以合理推測蝙蝠很可能會在未來搶奪氪石, 而且蝙蝠這時也擁有了製造氪石武器的能力
這樣一步步分析下來有沒有開始發現截至目前為止 Lex 好像都處於被動, 多數時間只能配合蝙蝠俠的決定做出反應? 因為事實就是如此。 只不過 Lex 說話大聲激動, 而蝙蝠選擇對自己的行為考慮保持沉默 ......
但這並不表示 Lex 在被動的情況下沒有最大限度地降低了蝙蝠拿走他真正想要保守的秘密的可能性, 例如超人擁有的人類身分 etc. , 因為不同於 Bruce Wayne 此趟若是蝙蝠俠的來訪, 結果完全有可能是將硬盤與備用硬盤一掃而空。
同時 Lex 還有留一手, 要記得於此時 Lex 已經獲得了佐德將軍的屍體與氪星飛船scoutship 的政府授權使用權限, 並且剝下了佐德將軍的指紋。 但在此必須要注意: 沒有觀眾的上帝視角對於 Lex 來說這僅只表示他有可能 (但不一定) 獲得了安全進入並使用 scoutship 的氪星權限,也不保證氪星飛船上就一定存在著消滅氪星人的方法; 這些就是為何 Lex 此刻完全沒有想要立刻上飛船看看的考慮。
[註解3.] 從之後的劇情發展可知, Bruce 絕不可能是意外收獲製作氪石武器所需要的資料, 由此可以合理反推那才是當時的真正目標; 而那時 Alfred 還不知道目標是氪石, 仍以為蝙蝠在追查髒彈的下落; 蝙蝠的才智在於他的沉默, 那一刻 Alfred 與大部分觀眾基本上都被蝙蝠擺了一道還未察覺
下一章節, “白葡萄牙人”將氪石運貨進入哥譚港~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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